临床医生需要给同行和患者提供与生育有关的性行为和生活方式的指导建议。本文件将根据专家共识提供建议,以指导那些无不孕症病史或生育障碍的夫妇双方,如何优化自然或非医疗辅助妊娠的可能性。任何一次与异性伴侣接触时,我们都可以向男、女性提供最优化的生殖健康情况咨询。
生育与衰老
生育力是指,男女双方能够生育活产儿的生理能力。通常在无保护性交的前几个月受孕的可能性最高,此后逐渐下降。大约80%的夫妇将在尝试怀孕的前6个月内怀孕。每月受孕能力(每月怀孕的概率)在前3个月最大。与30岁处在生育高峰期的女性上下相比,女性40岁时的生育力相对减少了约一半。
生育力高低有人群差异。男、女生育力均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下降,但年龄对女性生育力的影响更为明显(图1)。随着母亲年龄的增长,非整倍体和流产的风险增加,而怀孕和活产的机会逐渐下降。
此前Hutterites等发表了一项广为引用的,有关社会压力与生育力的研究,结果显示40岁以上女性很少有怀孕的,女性末次妊娠的平均年龄均在 41 岁前。
卵巢储备标志物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下降,但这些标记物往往不能很好地预测有生育力女性自然妊娠的概率。尽管男性的精液参数在35岁后也会明显下降,但男性的生育力在50岁之前似乎没有受到明显影响。
不孕症是一种疾病,它是指在无保护的阴道性交后12个月或更长时间内未能成功怀孕。尽早地评估和治疗不孕症是基于病史和体格检查结果的合理安排;对35岁及以上女性因年龄因素导致生育力下降,有必要在试孕6个月后开始评估和检查。
生育窗
“生育窗”一般定义为排卵日后的6天内。理论上讲,卵母细胞和精子在这段时间内的存活力是最大的。在一项对221名假定有生育能力的女性研究中发现,在排卵日前2天内发生性交时,生育能力最高(图2)。
在另一项计划生育研究中,研究人员结合两个队列的数据,其中一个队列监测基础体温数据,另一个队列分析尿液雌激素和孕酮代谢物结果,以确定排卵的可能时间。怀孕的可能性在排卵前一天发生性行为时最大,并从排卵日开始下降。
在那些自称月经周期“一般规律”的女性中,单次性交行为发生在生育窗期内所导致的受孕可能性增加。临床妊娠的概率从月经周期第8天的3.2%增加到第12天的 9.4%,并在第21天降至不足2%。虽然人们认为年龄并不影响与排卵相关的生育窗口期的长度或时间,但成功妊娠的可能性随着年龄的增加而降低(图3)。
性交频率
过去十多年中的研究数据可能有助于我们确定最佳的性交频率。超过5天的禁欲间隔可能会影响精子数量,而短至2天的禁欲间隔则与正常的精子密度有关。频繁射精会降低男性的生育能力,这是一种普遍存在的误解。
一项分析了近10000 份精液样本的回顾性研究发现,精液质量正常的男性即使每天都射精,其精子浓度和活力仍然正常。令人惊讶的是,在患有少精子症的男性中,每日射精时精子浓度和活力可能是最高的。
根据“严格”的判断标准,禁欲间隔通常也不影响精子形态。然而,在10天或更长时间的禁欲间隔后,精液参数开始恶化。尽管对精液参数的研究提供了有用的定量数据,但这些数据可能无法准确预测精子的功能完整性或获能。 虽然有证据表明,在生育窗口期内每天性交一次可能有轻微的优势,但关于性交频率的具体建议可能会给夫妇带来不必要的压力。
一项研究发现,每天、每隔一天、甚至每3天发生一次的性交的周期生殖力相似,但在生育窗口期内仅发生一次性交时,周期繁殖力最低。
夫妇应该被告知,生殖效率随着性交频率的增加而提高,并且在生育窗口期每1到2天发生一次性交时效率最高,但最佳的性交频率最好根据他们自己的偏好来决定。比每1到2天发生一次更频繁的性交与较低的生育力无关,因此,试孕夫妇不应被限制性交的频率。
受孕期判断方法
即使是月经周期规律的女性,在特定周期内的受孕窗口时间也可能有很大差异。使用生育力追踪方法来确定生育窗口并在适当的时间性交可增加排卵周期中受孕的可能性。生育力追踪方法包括日历法(有或没有智能手机应用程序的帮助)、宫颈粘液监测法、排卵设备检测法和基础体温追踪法。
日历方法是基于月经周期的长度。对于所有女性,黄体期的长度假定为14天左右。因此,将排卵日设置为月经周期28天的女性的第 14 天,周期为 30 天的女性的第 16 天等。
生育窗口期设置为推定排卵日的前5 天(周期为 28 天的女性生育窗为周期第 9-14 天,周期为30天的女性生育窗为周期的第11-16 天,依此类推)。
使用智能手机历应用程序的日历方法正成为公认的一线或辅助易受孕期知晓方法。然而,基于应用程序的精确预测个体生育窗口期或排卵日的能力可能不会增加传统实践的临床效用。
一项针对949名志愿者的研究将尿黄体生成素(LH)测试与多个可下载的不同日历应用程序进行了比较,发现预测排卵日的最高准确率为21%。这些预测因素的主要缺陷是,尽管人们知道周期是可变的,但是预测因素都是假设妇女生育窗口期的时间和持续时间是一致的,并依赖于周期长度的特征。
患者应该被授权使用这项技术,以帮助了解她们自己的个人周期特征和趋势;但无论如何,应该坦诚回顾使用或不使用应用程序的日历追踪排卵日方法的缺点。
排卵检测装置监测尿黄体生成素的分泌能确定排卵日期。其中一些还监测尿雌酮葡萄糖醛酸盐水平,以描述生育窗口期中的其他日子(“高”但不是“高峰”的天数)。
尽管许多研究已经验证了月经中期尿LH激增后2天内发生排卵的方法准确性,但大约7%的周期出现假阳性试验结果。在一项随机对照试验中显示,排卵检测装置的使用可以减少妊娠期的时间。
宫颈粘液的质量(通过阴道分泌物检测)提供了一个廉价且私密的预测排卵时间的指数。与宫颈/阴道分泌物特征相关的估计受孕概率如图4所示。当黏液光滑且清晰时,受孕概率最高,但这种黏液不是怀孕发生的先决条件。在排卵前5~6天内,宫颈黏液的体积随着血浆雌激素浓度的增加而增加,并在排卵前2~3天内达到峰值。
一项包括1681个周期的回顾性队列研究发现,当黏液峰值当天(第0天)时,怀孕率最高(约38%),而在峰值前一天或第二天,怀孕率明显较低(约15%至20%)。
一项包括2832个周期的前瞻性研究发现,宫颈黏液特征的变化与基础体温密切相关,并比月经日历法更准确地预测了生育高峰的时间。在回顾性队列研究中,宫颈黏液监测与特定周期中怀孕的可能性较高相关。
一项大型研究发现,生育期宫颈黏液变化预测特定日期受孕概率的准确性等同或优于基础体温或尿LH监测。 虽然一些女性可能会发现易受孕期知晓法有帮助,但其他人可能会发现它们会引起不必要的压力。尝试怀孕相关的压力可以降低性自尊、满意度和性交频率。当性交时间与排卵预测后严格的时间表相联系时,这些情况会进一步加重。如果采用易受孕期知晓法,应使用它们来指导频繁性交的时间,而不是在生育窗口期每1-2天频繁性交。
性交相关体位
对于试孕夫妇而言,性交后例程可能已经常态化。尽管许多女性认为性交后保持仰卧位一段时间可以促进精子运动及防止精液流出阴道,但这种观点没有科学依据。
排卵期停留于宫颈处的精子可在15分钟内到达输卵管。再者,精子游至输卵管后进入腹腔而不是停留在输卵管壶腹部。一些研究中,在月经周期不同时间段,将被标记的精子置于阴道后穹窿,观察到排卵期精子游至输卵管的时间仅仅两分钟。
有趣的是,仅在与优势卵泡所在卵巢相连的输卵管内观察到被标记的精子,而不是在对侧。游动精子数量增加与优势卵泡大小相关,模拟女性性交及性高潮缩宫素分泌,给予缩宫素注射后也能增加标记精子数量。
没有证据显示性交体位影响受孕率。无论体位如何,射精数秒后宫颈管中即可发现精子。尽管女性性高潮可以促进精子游动,但性高潮与生育力关系未明确。也没有明确证据显示特殊性交体位与婴儿性别相关。
基于对体外存活精子的观察,阴道润滑剂可能降低生育力。体外精子在市面水基润滑剂内孵育60分钟即可被抑制,使其活动力下降60%到100%,菜籽油没有类似有害作用。
一些润滑剂、橄榄油、唾液,即使浓度被稀释低至6.25%,仍能对精子活动力及游动速度造成负面影响,矿物油却没有这样的影响。羟乙基纤维素性润滑剂对精子各参数也不存在可论证的负面影响。尽管一些润滑剂对体外精子造成负面影响,但与未使用润滑剂的夫妇比较,备孕夫妇使用润滑剂并未影响周期受孕率。
饮食和生活方式
饮食
妇女过瘦或过肥都会降低生育率,但正常饮食变化对排卵妇女生育力是否有影响,数据不足。海产品高摄入人群血汞水平升高可影响生育力。备孕女性应该采用叶酸补充(每天至少400ug)降低胎儿神经管缺陷风险。
多队列研究已评估了饮食模式、营养素、微量元素与生育力的关系。照护健康研究II评估了基于调查者定义的生育饮食模式的有效性,该饮食模式提倡摄入高单不饱和脂肪酸而不是反式脂肪,植物来源蛋白而不是动物来源蛋白,以及低糖碳水化合物,高脂肪乳制品,复合维生素,来源于植物及补给的铁。该研究论证了提高生育饮食依从性可降低排卵障碍引起的不孕症风险(相关风险[RR] 0.34; 95%置信区间[CI], 0.23–0.48)。
其他研究评估了饮食与女性辅助生殖技术(ART)结局的相关性,这些数据是否适用于备孕女性优化自然生育仍不明确,考虑到强劲数据的缺乏,在这里予以讨论。例如,在照护健康研究II中,与未使用辅助生殖技术的夫妇比较,提高辅助生殖技术女性对促生育饮食的依从性,并不影响妊娠率或活产率。
另一个队列研究评估了一项略微不同的促生育饮食模式(更多摄入叶酸、维生素B12、维生素D、低农药种植物、全谷物、奶制品、豆制品、海产品而不含肉类),该研究论证了提高辅助生殖技术女性促生育饮食预处理的依从性可以增加活产率的可能性。
同样的,这些研究还发现更大的地中海饮食(高蔬果、低脂奶制品、橄榄油、鱼类、禽类)或荷兰饮食(高摄入全谷物、单或多不饱和油、蔬菜、水果、肉类或肉代品、鱼类)依从性,可提高妊娠检测阳性率,持续临床妊娠率,体外受精活产率。
另外,其他研究未发现地中海饮食高依从性与妊娠检测阳性率、持续临床妊娠率、辅助生殖活产率相关,同样地,也没有发现重视健康的低加工饮食(高摄入蔬果、全谷物、坚果、豆类、长链ω- 3脂肪、多不饱和脂肪酸、酒精及低摄入高甜度饮料、果汁、精加工红肉、反式脂肪酸、钠)与上述指标的相关性;可替代的健康饮食指数2010饮食(高摄入蔬菜、水果、全谷物、鱼类、豆类及低摄入蛋黄制品、零食、肉制品);富含海产品和蔬菜的饮食;或者西方饮食(高摄入油类、肉类、鸡),这些饮食模式与生化妊娠率、临床妊娠率或者辅助生殖技术活产率相关,还需要进一步的随机对照试验。
尽管队列研究的结果有些不一致,一些调研者仍然建议除整体饮食模式之外,个人补充微量元素、营养素,例如复合维生素、叶酸、长链ω- 3脂肪酸、全脂乳制品、全谷物、蔬菜、鱼类及大豆异黄酮,对生育力可能有益。其他营养素、微量元素,例如反式脂肪酸、肉类、碳水化合物及血糖负荷,据报道对生育力有负面影响。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及随机对照试验。
总而言之,尽管健康生活方式可能有助于改善排卵功能障碍女性的生育力,仍然没有证据显示饮食多样性,诸如素食、低脂饮食、富含维生素饮食、抗氧化剂、草药养生,可以改善没有排卵障碍女性的生育力或者影响婴儿性别。总之,关于饮食及生活方式干预可以改善自然生育力仍缺乏强有力的证据,尽管饮食及生活方式调整可能被推荐用于改善整体健康。 吸烟
吸烟对生育力有巨大的影响。
一项大型meta分析比较了10928位吸烟女性与19128位非吸烟女性,发现吸烟女性明显更倾向于患不孕症(比值比OR,1.6,95%置信区间,1.34-1.91)。还观察到,与非吸烟女性比较,吸烟女性平均提早1-4年进入更年期,这意味着,吸烟可能加速卵泡损耗,尽管组织学研究并未证实此关联。
吸烟也增加流产风险,无论是自然受孕还是辅助生殖受孕。尽管在吸烟男性中观察到精子形态学改变,例如,精子密度,精子活力,畸精,但现有证据仍不能肯定地论证吸烟降低男性生育力。吸烟对男女生育力的影响及机制在单个实践委员会报告篇幅中可能可以解释被讨论的负面影响。
酒精
酒精对男性生育力的影响尚未被论证。一些研究得出结论酒精对生育力有危害,然而,另一些也认为酒精可以增强生育力。
一项纳入7393位斯德哥尔摩女性的队列研究观察到,在每天摄入两种酒精饮品的女性中,不孕症的风险明显增加(相对风险RR,1.59;95%置信区间1.09-2.31),而在每天摄入少于一种酒精饮品的女性中风险降低(相对风险RR,0.64;95%置信区间0.46-0.90)。其他的研究也发现了一种趋势,即更高的酒精摄入降低受孕力。
相反,来自29844位丹麦孕妇的自我报告数据显示,饮酒女性的受孕时间比非饮酒女性的受孕时间更短。然而,一项纳入1769位意大利产后女性的研究没有发现酒精摄入与受孕难度之间有关联。
女性备孕时,高水平酒精摄入(每天两种以上的酒精饮品,且每种饮品包含10g乙醇)可能被最大化地避免了。有限证据表明超过适度的酒精摄入对生育力有负面影响。当然,孕期应当全面停止酒精摄入,因为文献记载酒精对胎儿发育有影响,且尚未形成安全的酒精摄入量。
男性慢性酒精依赖与低的精子数量、精子活动力、精子形态学评分、精液量、血浆睾酮水平相关。
在一项调查研究中,与低摄入及不摄入酒精男性的伴侣比较,重度酒精摄入男性的伴侣受孕时间更长。虽然明显过多的酒精摄入与男性激素水平及精子标记物相关,但剂量反应模式尚未建立,也缺乏证据显示适度酒精摄入影响男性生育力。酒精滥用也和男女性功能障碍相关,同时也增加射精障碍、早泄、性欲低下、性交困难、阴道干燥风险。
咖啡因
大剂量的咖啡因摄入(500mg;>5杯咖啡每天或等量)已经被证明与生育力降低有关。(OR 1.45;95%的置信区间 1.03-2.04)。在妊娠期间,每天咖啡因摄入量在200-300mg(约2-3杯)可能会增加流产风险,但是并不会增加胎儿先天性异常的风险。总的来说,妊娠前或妊娠期间适量的咖啡因摄入(1-2杯每天或等量)对生育力和妊娠结局没有明显不良影响。此外,咖啡因摄入对男性精子质量没有明显影响。
大麻及其他成瘾性药物的使用
有研究表明在使用大麻的有排卵的女性中,不孕症的发生率上升(RR, 1.7; CI 95%, 1.0–3.0) 。使用大麻的男性则相对于从来没有使用大麻的男性精子数目减少29%,同时精子数量和大麻的使用剂量存在剂量依赖效应。
大麻受体激动剂可以抑制精子过度激活,从而抑制精子与透明带结合时所必需的顶体反应,这表明大麻的使用可能会减少受孕几率。然而,全国家庭成长调查和南美孕前队列研究的数据表明男性或女性是否使用大麻与怀孕时间长短之间不存在明显关系。
美国妇产科医师学会考虑到吸烟对胎儿神经系统发育存在的可能不良影响,建议怀孕及备孕妇女应该停止使用大麻。同时也考虑到其他娱乐性药物对妊娠期及新生儿可能产生不利影响,建议备孕期间的夫妻也停止上述药物的使用。
环境暴露
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接触食物、水、空气及日常用品的人工或自然合成的化学物质可能会导致男性和女性的生育力下降。其中需要令人关注的是内分泌干扰物,它可以改变激素分泌和机体稳态系统,从而对健康造成不利影响。
在12篇关于非持续性接触内分泌干扰物与受孕时间的研究中,大部分表明女性或男性的生育力与接触最常被研究的化学物质如邻苯二甲酸盐、双酚 A及三氯生之间几乎没有关系。
但是,在纳入28篇关于接触有机污染物和夫妻双方生育力文章的meta分析中,有大量的研究证据证明多氯联苯对女性怀孕时间长短存在不利影响,而很少的研究证据证明多溴二苯醚、每氟烷基和多氟烷基物质对女性怀孕时间长短的影响。
很少的研究证据支持女性接触有机氯农药与怀孕时间之间的联系,而关于男性持续接触任何有机污染物是否与生育力存在关系的研究太少,目前没有结论。
总的来说,鼓励备孕夫妇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减少食物、水、空气和个人护理用品中内分泌干扰物的接触。
空气污染对生育的潜在不利影响是人们日益关注的另一个领域。空气污染的环境已经被证实和美国、欧洲和中国的低生育率有关。之前的研究已经证明,住在离主干道路近的夫妻患不孕症的风险比住离主干道路远的夫妻高。而且,在怀孕前和怀孕早期过多接触二氧化氮和细颗粒物(如有居住在主干道路附近的经历)的女性比其他女性更容易出现生育力下降,而流产率上升。
大量研究也发现,空气污染导致精液参数发生变化,包括精子DNA碎片增加及非整倍体增多、精子形态和活力降低以及生殖激素水平改变。总的来说,空气污染对精子参数的影响是否会转化为对夫妇生育能力的影响需要更多的研究证实。 总结
- 女性怀孕和活产的几率在35岁之后出现明显下降,同时伴随着流产和非整倍体的风险增加。
- 每个月经周期受孕率最高的时间是在排卵日后6天内。在这段期间保持较高频率的性生活(每隔1-2天1次)受孕率最高,但是稍低频率的性生活(2-3次/周)下女性的受孕率并没有降低。当一对夫妇在准备怀孕的时候不建议限制性生活次数。
- 生育意识方法的使用如排卵检测试纸、宫颈粘液监测增加了月经周期中特定时间的受孕率。
- 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特定的饮食或营养素摄入可以提高自然生育能力。但女性每天补充叶酸可以减少子代神经管发育缺陷的风险。
- 特定的性交姿势和性交后的活动习惯对生育力没有影响。
- 酗酒、娱乐性药物的使用、吸烟和高剂量咖啡因摄入都可能对生育产生不良影响。
- 内分泌干扰物的过多暴露如多氯联苯,污染的空气可能对女性的生育力产生不良影响。
结论
女性怀孕时间会随着年龄的上升而增加。对于超过35岁的女性来说,如果超过6个月时间还没有怀孕成功应该考虑寻求生殖科医生的帮助。
在生育窗口期每1 - 2天进行一次性生活有助于最大限度地提高生育力。
对于不能够进行规律性生活的夫妇来说,掌握判断受孕期的方法有助于缩短备孕时间。
当一对夫妇准备怀孕的时候,建议停止抽烟和使用成瘾性药物,同时酒精和大麻的摄入应该控制在最小量和适量之间。
考虑到对健康的影响,备孕的夫妇应该保持健康的饮食和生活方式。
备孕的女性应该每天摄入400ug剂量的叶酸。
鼓励备孕夫妇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减少食物、水、空气和个人护理用品中内分泌干扰物的暴露。